Archive | November, 2007

回东部 – 1. 序

29 Nov
即将过去的一个月是近些年来最忙碌的一个月。为公为私坐6次飞机,驾车3000多英里。观了雪山,徜徉于海边,温带雨林中散了步,泡了天然温泉;既看了旧金山的现代艺术馆,又在洛杉矶吃了正宗的沪菜,参观了西雅图的波音科技,又将在纽约百老汇熏陶一下歌剧。费城,是否依旧在阴霾中流淌着历史?
 
绿卡的申请开始了遥遥征程,最新的论文也要发表在IEEE期刊上,两天前又收到ASME发来的paper去review。
 
干儿子对俺还是格外的亲切,分别两年的旧友又将在纽约重逢。离开宾州的学校两年了,在飞机上一种回家的感觉。该回国了。
 
虽然时常受到老板的责难,虽然每月领着可怜的佣金,但还是很快活的挣扎着。坐在飞往纽约的夜航上,三人并排的座位只有俺一人。在靠窗的座位看完灯火通明的硅谷后,换到中间的座位开始写Blog。腿向两边劈着,像是坐上了头等舱。
 
印象中冬天的纽约是萧瑟的。习惯了加州灿烂的阳光,从箱底里找出昔日的冬装。四天的东部之旅,期待中。

现代艺术馆的二次冲击

12 Nov
淫雨霏霏,二度来到旧金山现代艺术馆。
 
本以为展览内容相近,可以高效的温故知新。入门后方见物是人非,又一群没有听说过的艺术名流,又一些看后啼笑皆非的艺术作品。
 
这回看到了旷世杰作,三个摆放在一起的的白板。上次Brice Marden的作品已经够给冲击力的了,但至少还有个颜色。现在的这幅,俺仔细瞅了瞅,连颜料都没有,就是白色画布包裹起来的三个板子。
 
要说名人放个屁都是仙气儿真是不假。吾等俗人还买票(还好这次免费)趋之若鹜。画对面的墙上摆了个荧光灯,一旁注解文字道出这又是一艺术珍品。
 
这回印象深刻的是两位艺术家:Joseph Cornell和Olafur Eliasson。
 
前者制作的Box Construction占了馆内第三层的大部分。就是在一个个小木盒里粘粘补补,把一堆破烂重新利用,摆放出来。颇有小学手工的水准。
 
后者的作品良莠不齐。牛的是人家把宝马的车壳给弄掉了,换了个冰壳,下了血本。展览时还来个零下10度。俺没想到那么冷,给的毯子没要,冻得个哆哩哆嗦,谁让咱对艺术犯上呢?俺就想着,为啥不从咱哈尔滨给他运过去个冰雕展展?难道不比这这实惠,好看?
 
这作品叫BMW H2R Project,意在呼吁全球暖化的问题。艺术家真是不好当呀。苗得正(为了全人类的事业),还得有钱(可不是谁都能用得起宝马氢燃料赛车作为创作原材料的),至于艺术水平,找个创作班子忽悠吧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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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lafur Eliasson的另一个大型作品360" Room for All Colours也得排队欣赏。一个环幕的环境里,偶尔会有打出不同的颜色。因为空间有限,只能10来人同时欣赏。在欣赏到了无光和白光两种境界后,俺就被打得溃不成军,眼睛被那白光晃得都睁不开了,只好拔腿逃命。
 
OEliasson_360DegreeRoom
 
氛围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。当俺戴着棒球帽在馆内四处游荡时,竟鲜见其他戴帽子的。帽子,像牛仔裤一样在球场、Party里司空见惯的服饰,在艺术殿堂反而成了葛色的东西。
 
看着周围打扮精致的男男女女,俺的艺术之路恐怕是难于上青天了。

亦真亦幻的奥林匹克 1

5 Nov
说起奥林匹克,总是先想到古希腊的奥林匹亚。虽说它的断壁残垣只剩下了吉光片羽,但给人一直留下挥之不去的神秘,那是众神生活的地方。
 
大西洋另一边的美利坚,在她的西北角也有一个同名的城市,奥林匹亚。它的北侧半岛上,保存着这样一片绿洲,它有着24种独有的动植物,集雪山、温带森林和海滨于一身,这就是奥林匹克国家公园。
 
深秋的华盛顿州很多地方已经开始下雪了。穿山的公路上,落叶纷飞。偶尔一片润黄了的枫叶轻打在飞驰的车窗上,想起了谭咏麟《夜未央》中那句话“飞花轻似雾奈何风吹起,终究如烟纷飞东西。”
 
在一种莫名的心情下,一个人的朝拜,是否真能看到神仙居住的地方?